上
了。 阿布勒不知道他们师徒发生何事,只晓得唐温酒要自己一人从扬州出发去长安。阿布勒前些日子接了师门的飞鸽传书,知道师父和师兄师姐不久前在光明顶领了任务,现下正在长安附近活动,虽然信里叮嘱他要好好呆在扬州不要乱跑,大家任务结束后会来扬州找他一聚,但他已经起了心思,掰着指头算算茶具已经赔清,便向掌柜的请辞,说想和唐温酒同路作伴去长安。 请辞那日天光晴好,掌柜的披一件料子极好的靛青外衫,披着头发倚在椅子里饮竹叶茶,一听他要走,好险把茶杯掉在地下,向来懒散的脸上异彩纷呈,有些咬牙切齿,有些恨铁不成钢,还有些奇奇怪怪的表情。 阿布勒没见过他这副样子,讪讪地不敢说话。 掌柜的撑在椅子里半天才顺过气,又倚了回去,挥挥手允了,还送他三十金做盘缠。 阿布勒心里也有些舍不得这如大哥般待他极好的掌柜,恭恭敬敬行了礼,撒着欢跑了,没看见掌柜的在他身后冷笑一声,嘀咕一句酸言酸语。 瓜批,急着去扒寡妇门。 对于阿布勒的同行,唐温酒倒是没怎么拒绝。也许是有人作伴,他看着不似平日那般难以亲近,一路上都对阿布勒有说有笑。 唐温酒虽看着不过二十五六年纪,其实只是显年轻,整整是阿布勒两倍年纪的人了。他出身唐家堡逆斩堂,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有很多趣事和经验可以与年轻明教讲述,阿布勒听得入迷,对他更是又喜爱又崇拜,恨不得路上走慢些,好能和他多相处些日子。 如此走了几日,阿布勒渐渐发现,唐温酒有一个“朋友”。 虽然从没有刻意说起,但在唐温酒许多往事里,这个朋友都隐约藏在只言片语中,每次说到他,唐温酒脸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