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猜一猜,那木头糊成的牌位,可经得住几时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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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顽劣,若是一不小心碰到哪,烛台倾倒。父亲猜一猜,那木头糊成的牌位,可经得住几时烧?” 容修永眯着眼,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威胁我?” 容钰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十根指头白皙如雪,指尖泛红,仿若精致的玉器。他静静地注视容修永,唇边勾起一抹微笑,慢条斯理地吐出几个字。 “哪敢呢。” 容修永赌不起,若是容钰真的一把火烧了祠堂,明日这桩事就会传到城内所有人的耳朵里。不仅与他对立的朝臣会借此攻讦他治家不严,只怕最重孝道的皇上也要怪罪,一怒之下贬官停职也是有可能的。 他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容钰,喃喃道:“真是天杀的冤孽……” 半晌,拿起桌上的花瓶茶盏,全部往地上砸去。 “滚!你给我滚!滚回你的院子,别让我再看见你!” 墨书赶紧推着容钰走了。 直到走出老远,还能听见容修永的骂声和白氏的劝解声。 墨书刚在屋里还是一副惶恐的样子,出了门,立刻换上一副表情。 高兴地问,“哥儿,听老爷的意思,是不是明日也不用过来了?那咱们就可以一起过年啦!” —— 碧影榭,下人居住的房里。 楚檀因为重伤,浑身血腥味,没人愿意和他住一起,就把他单独安排在一间屋子里。此刻郎中正在为他诊治。 郎中三十多岁,一身青衫,文质彬彬的模样。 他眉头紧锁地看着楚檀背上交错狰狞的鞭痕,担忧道:“这前些日子的伤口还没好利索,又挨了新的,只怕没有两三个月,是好不了了。” 要是容钰在这,定会惊讶,他估摸着这伤怎么也要半年才好,可听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