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猜一猜,那木头糊成的牌位,可经得住几时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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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谈到各家子女。 白氏每每提到容钰,总是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在众人好奇询问之下,掉几滴泪,三言两语透露一些容钰在府中的混账事,再捂住嘴,慌里慌张地给容钰“找补”,后宅的女人们各个都是人精,谁还听不出怎么回事。 久而久之,容钰在京都也就恶名昭着了。 再比如现在,每每容修永教训容钰时,白氏都在一旁劝架,装出一副慈母心肠。可又总是惹得容修永更生气,对容钰越来越厌烦。 一提到祠堂,容修永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白氏,疾步走到容钰面前,指着他鼻子大骂。 “我问你,这一整年里,你去祠堂拜祭过几次?你二哥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祠堂上香。你呢?除了你的生母,你可还有给其他先祖上过一柱香!” 容修永脸红脖子粗,倘若他不是个文人,此刻都要打容钰一顿。 “你这个不孝子孙,现在立刻给我滚去祖宗祠堂跪着!向列祖列宗告罪!” 墨书连忙跪下恳求,“老爷,公子有腿疾,跪不得啊!” 容修永怒哼,“怎么就跪不得!他是小腿断了,大腿不是好好的吗?” 白氏脸上浮现出心疼之色,“哎呀,这、这……三哥儿,你就跟你父亲说句软话,认个错。” 以往每一次白氏这样说,都会激起原主的逆反心理,更是梗着脖子,死磕到底。 如今换了容钰,他是眼珠也不动一下,既不上白氏的当,也不顺着容修永服软。 他始终垂眸,嗓音轻缓,“父亲真要我去跪祠堂?” “难不成我在与你说笑?现在就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容钰轻笑,摩挲着暖玉镶嵌的轮椅扶手,“可父亲也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