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猜一猜,那木头糊成的牌位,可经得住几时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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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口风,竟只要三个月就能痊愈。 郎中清理完伤口之后,从药箱里拿出几个玉瓶,道:“世子,属下要给您上药了,忍着点。” 楚檀趴在床上,双眸微阖。此刻的他完全不像之前在外面那样,低声下气扮做奴才的样子,而是周身萦绕着天潢贵胄般高不可攀的气质。 哪怕赤着上身,顶着狼狈的伤痕,也宛如一头受伤的猛兽,平静蛰伏着,危险而高傲。 白色的药粉洒在伤口上,遇到鲜血似沸腾般立刻冒起泡沫,伴随着一阵滋滋的声响,让人听着都牙酸。 然而楚檀却眼皮都没动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药粉是虚张声势,半点反应都没有呢。 只有郎中清楚,这药是他们在边疆驻守时,从蛮夷人手中得来的药方。虽然治伤有奇效,可经受的痛苦也是极强的。军中那些皮糙rou厚的汉子,打仗时剜rou断腿都不曾喊疼,可一旦涂上这药,就龇牙咧嘴,鬼哭狼嚎。 可眼前只有十八岁的少年,却能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面不改色。 蔡舒眼中浮现出满意与欣赏之色,只有这样意志坚韧的品性,才担得起他们的主子,才能带领他们完成大业。 “不过……这容家三郎行事未免太过乖戾,世子若无必要,不必去招惹他。” 楚檀淡淡道:“他性格古怪,若不用此招,怕是难以接近。” 蔡舒点头,“也是,早一天拿到那东西,我们就多一份胜算。” 等待药粉吸收的时间里,蔡舒又提到方才在前院儿听到的动静。 蔡舒咋舌,“祖宗祠堂都敢烧,真是胆大。” 楚檀掀开眼皮,漆黑瞳孔中闪过一丝暗芒,嘴角勾起弧度,“是啊,不仅胆大,还很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