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狗
被分开,于适在两边的外侧把自己的腿卡过去。 他矮陈牧驰一头,但这并不妨碍他从背后把陈牧驰压着,一对宽肩鹰翼般地张开,把这个人包在自己的怀里。 在他影子底下的人还没从高潮里回神,于适的手绕到前头掐他的奶头,陈牧驰抖了一下,呻吟声拖得很长,尾巴高高翘着,乞怜似的摇了几下。 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怼进xue里的时候,陈牧驰的尾巴直直地竖起来,紧绷成一条线,这条僵硬的狗尾巴被于适捏在手里揉软,而那前端上弯的jiba则碾着xue里的sao点cao,像把钩子,进出时刮出来湿黏的yin水和saorou,再把它们重新推回去。 一时间,糜烂的水声不绝于耳,陈牧驰被雌道里的那把rou钩子弄得不剩几分力气,上半身软绵绵地想往下滑,但于适的手铁锢似的掐他的腰,硬是让那两团饱满的奶rou贴着门板挤成扁团。 而陈牧驰的下半身则因这姿势,从里到外被身后的人牢牢锁住。于适最近穿长裤,没做什么处理,锁他腿的大腿肌上体毛颇旺,扎得陈牧驰又痛又痒,而他挂着淋下来的sao水的腿内侧也并不好过,被xue里的凶物顶得发软,他跪不住了。 可这姿势让陈牧驰像条被锁住交配的雌兽,xue里的东西嵌得很深,逃不脱的,他只能在百般难受里选择接受性快感,然后开始变得渴求,头顶的耳朵在这时的时候蹦了出来。 这成功地吸引了于适的注意力,他放过了被揪掉好多毛的陈牧驰的尾巴,转而捏他的耳朵,那一对无论何时都立着竖耳又脆又软,可以捏在手里反复折叠,而不用担心它真的会被折断。 可陈牧驰却还是被他摸得难受,这并不是因为耳朵敏感,而是因为于适总喜欢把手指探进去,摸那些长在耳道里的细软绒毛。 这个地方少被外物触碰,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