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狗
到他的脸,就能看到一对耷下来的眉毛,一双垂下去的眼睛,密密的眼睫也翻下来,覆住了总是被眼泪经过的那一点痣,让引起陈牧驰哭泣的缘由显得更加晦涩。 但于适却在这时说:“咬吧。” 说完,他的手指还体贴地往外退出了一些,方便陈牧驰用他的牙,后者很听话地重新咬了上去,但是列齿抖抖瑟瑟,丝毫没有要咬人的劲头。 蛇信子在耳垂又舔了一次,陈牧驰才终于真正地咬了下去,让牙齿嵌进之前留下的齿痕里,严丝合缝地陷进去。 而于适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他是个很合格的驯狗者,知道适时的奖励是必要的,且毫不吝啬给予,所以他把自己的指骨喂给狗狗。 不给的不能做,给了的就要接受,这是降下奖励前的最后一个考核,而陈牧驰完成得不错,他就有权用一根骨头去分散自腿间传来的难忍酥痛。 那个地方被打得有些肿了。于适暂时停了捆打,摸上那一条受了颇多疼痛的rou缝,阴rou像两片被催熟的蚌rou,终于长到了最肥美的地步。 于适便支起上半身,向后退了一些,眯起眼睛觑看,见那屄口离了他的手,还自发地往下滴水,就已经有了确切的掌握。 四指拢起,他未靠近,只是把手伸到落雨的地方,最后一掌把阀门打开了,陈牧驰哭着尖叫着,给腿间溅出sao水的小型喷泉配乐。 这一场小型音乐喷泉的唯一观众沉默不语地看着,展现出一种会让表演者尴尬的无动于衷,潮液的喷涌结束之后,那条垂下来许久的尾巴一点一点地慢慢翘起,尾尖几乎要贴上大狗的背,把下半身毫无遮拦地露了出来,于适这才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他捏住陈牧驰的脖子,把完全趴在了地上的人捏起来,上半身抵上门板,那两条虚软跪着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