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狗
袋都在冒酸水的一根吐了出来。 陈牧驰咽下泌出来好多的涎液时狼狈地直呛,又睁着一双凶起来就确实能显出凶相的眼睛,断断续续说着:“我不要弄了。” 说完就要站起来,这时候上方伸过来一只手,先捏他的脖子,拎着转了个面,然后一个热乎乎的胸膛贴上他的肩背,单一只手臂绕到前头去,从衣领里蛮横塞进去捏他的奶,另一只手在后面捆他的臀,让陈牧驰一身足量的肌rou都成了摆设。 他被捏得疼,又在粗鲁的对待中觉得爽,腿间的xue湿了又湿,屄水多得叫那条短裤也兜不住,透过布料淋下来几滴,陈牧驰当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自己异常情动,在心里唾弃着自己这上赶着的样儿,他认命了,身后那条尾巴从刚才起就一直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显示出主人任搓任揉的顺从。 但于适还是嫌他不乖,一口叼住光裸的那截颈子,把尖牙往里头扎,后头那只手这回也进到衣服里去了,顺着臀缝往下摸,毫不意外地摸了一手湿,他的指腹指节都长着老茧,很硬,像几根长着倒刺的yin器,随手一碰就从屄缝中刮出来许多水。 陈牧驰被扎得刺痒,手肘撑在门板上,把脸埋进制造出来的小空间里哈气,于适的手指还停在那儿,把他的阴蒂拨了出来,夹在两指之间用拇指去剥上面的小包皮,那很短,没几下就被剥开了,露出来里头嫩的rou核。 拇指的指纹烙上去,烫得陈牧驰一声尖叫,他的手肘抽筋似的抖了几下,上半身慢慢滑了下来,于适还叼着他的脖子,也覆在他背上往下降,底下那人的屁股就贴在了他的下腹,只是还有一条软乎乎的大尾巴搁在中间。 所以于适把那条宽松的大裤衩,连着里头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一起扒下来之后,也没急着进去,揉着陈牧驰练得与其说是发达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