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狗
器在陈牧驰脸的上方半硬着,于适低头去看,能看到棒状物在他脸上投下相应的影子,那场面足够色俗,可底下那醉狗忽然宕机了,仰着头傻呵呵地笑,尾巴没收住显了出来,毛蓬蓬的一条在身后欢快地摇,让场面瞬间从色情片变成了喜剧片。 于适心里头的白眼儿快翻到天上去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准备把人捞起来,可他一碰到陈牧驰的胳臂,那人就用了牛劲儿把他拧开,含含糊糊说着什么“别弄我,我自己来”,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前蹭着行了几步,舌头伸出来去接于适的那根东西,又上赶着让人家弄他。 醉小狗对距离估计错误,舌头迎上去没舔到,实打实地用脸接住了那东西,又硬又热的一根打在他的半张脸,顶端往眼窝的富裕空间里戳,疼,戳得那双漂亮眼睛落下来几滴泪。 于适看陈牧驰茫然睁着湿眼睛,舌头还露在外面,红艳艳的一根,像蛇又像兔子,他身体里的酒精就蒸出来一大团热气,满满充盈着,要炸出来。 于适现在真想捏着这人的脖子,把jiba往那无辜的眼睛里头戳,他忍着,后槽牙咬得咯吱响,像是恨极了什么,这莫名而起的冲冲怒气直到昏头昏脑的人把他的东西含了进去,也没能消解。 所以他依着自己的心意,擒住陈牧驰的后颈子,自己的腿间拖,jiba一下子就冲进软湿的喉rou里,把陈牧驰的眼睛里又撞出来几朵泪花。 他身后的尾巴炸开了毛,像一株被从土里连根薅起来的狗尾巴草,在紧接着又袭来的几下cao顶中慢慢地蔫儿下去,垂倒在身后,于适这才缓了下来,摸摸他又湿又红的眼角:“好,你自己来。” 他们俩的话出现了一个极大的错位。于适同意得太晚,也太不合时机,而醉得厉害的这个显然已经忘了自己方才宣称过什么,把嘴里那根顶得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