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狗
是丰腴的胸肌,掐那两颗硬起来的奶尖,继续用长倒刺的假jiba折磨他的雌唇。 陈牧驰被摸得yin叫几声,阴蒂在于适手里已经热胀了,像颗饱满的熟果子,于适又拿指甲掐,把薄薄的皮儿掐破了,果浆从屄口里喷出来,热乎乎黏腻腻的,溅到于适手上。 而那条垂下来的狗尾巴终于扬起来,急急地摇了几下,像只大扑棱蛾子扑到于适的小臂上,连连扑了几下,最后笨拙地缠了半圈儿,而底下那人转过了贴在地上的半张湿脸:“你别、你……呜!” 于适拢了五指,打在湿淋淋的阴rou上,那儿的空间很是局促,让他没有太多的发挥余地,这一下打得是轻的,但射箭的人手指头硬得像块铁板,比他们之前玩情趣时用的戒尺,也就是多了一些皮肤的温热。 陈牧驰被打得直呜咽,两腿忍不住并到一起,把那只让他又爱又恨的手也夹在了里头,他多喜欢看那手拉弓射箭的样子,而不是现在打他的屄,又拧他的腿根儿rou,把两条腿掰开,照着他那软嫩的xue儿再打上去。 “你别弄我……” 陈牧驰哭得鼻音很重,他几乎是把这句话哼出来的,但这句话的尾音被于适一下碾死了,被他的潮液淋湿了的手扣住陈牧驰的下巴,粗的指节像章鱼的足腕,把陈牧驰的嘴巴撑开,伸进口腔里,牢牢吸住他的舌头,掐它,随着痛得往后缩的舌头一起进到喉rou去,把陈牧驰的嘴cao得很湿。 “唔唔……” 陈牧驰被那手指弄得干呕——插得太深了,这个地方又不是性器官,他喝得太多,本就想吐,这下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钝痛。 陈牧驰很想去揉一揉发痛的地方,但是抽开一只手,就会被于适完全压下去,狗一样的高翘着屁股给他cao。所以只能忍着。 可是于适总是要让他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