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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长椅,风吹树木。坐在身边的贺靳屿少去几分冷漠,男性的温柔和alpha的存在感融合在他一人身上。 啪! 余扬赶紧去捡掉在地上的篮球。 3 贺靳屿彻底失了晒太阳的乐趣。 男人侧身将胳膊支在椅背:“你怎么这么闹腾。“余扬被这句宛如批评小孩似的话点得不爽,喉咙却忍不住发干——为贺靳屿包容的语气。 余扬想了半天该怎么回击,最终还是敌不过年长者的温柔,非自愿、但自觉地屈服了。 “谁知道打个球也能碰见…” 贺靳屿垂眸看他:“因为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眼神传递出的信息往往比嘴上多。贺靳屿周旋过太多人,此刻余扬目光躲闪,他就晓得对方乱了阵脚,“我不是说过再见吗。“ 余扬嘟囔,你说的明明是明天见:“是吗,我忘记了。“ “也是,三天前的事情谁会记得。“ 余扬嘴比脑子快:“不是一周前吗——“ 贺靳屿笑道:“是吗?我忘记了。“ 贺靳屿穿的比余扬多,久晒后便不那么舒服了,他将身子侧回来,大半个身子又隐回树荫下。 3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贺靳屿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之前余扬向他求助的那晚。他不避讳谈论性,想到什么就问了,但也足够绅体贴道:如果不愿意说,那就不说。余扬偏偏不愿打破佯装出的镇定。 宁愿经受被一个不算熟的陌生人开苞的风险,也不愿告诉家里人。即使抽丝剥茧后得到的答案也不过是最乏味的家庭纠纷,贺靳屿依旧乐得观察这纯粹的个体能在自己面前坦诚到何种程度。 余扬确实如他所想的毫无隐瞒。他对贺靳屿的性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