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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与亲吻中不断升级,最后演变成一种奇怪扭曲的信任。 这张嘴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难撬。贺靳屿出乎意料的同时有些乏味。 余扬原本担心贺靳屿会说类似“可怜天下父母心”的这种话,结果贺靳屿非但没有说教的意思,反而认同了程薇余检明的失责。 “你真这么觉得?”尾巴都要摇到贺靳屿脸上去了。 贺靳屿点头。注意到他一直在试图捋平后颈的阻隔膜:“换一张吧。”余扬心想也是,不然等会没粘性掉了也不知道。他转身在包里拿出那盒阻隔膜,笨手笨脚地撕掉塑料包装,可还没贴上去就因为手法粘在了一起,接连报废两张膜片。 贺靳屿看不下去,主动接过薄如蝉翼的膜片帮他贴上。贺靳屿一下就贴好了,完事还掐掐余扬后颈,鼓励小狗似的。 临近五六点,阳光便不再那么强烈,上升的气温往回跌了跌,余扬冷的把衣服套回去。 贺靳屿看了眼他露在外边的小腿。 3 “你还不回家?” 余扬收回就要在对方身上拉丝的眼神,背着包垂着头,怀里抱着篮球,怎么看怎么可怜,好像他是个没家的孩子。 哪儿是没家回呢,不想回罢了。 这回放贺靳屿走,下回什么时候再碰见呢?余扬抿着嘴,没声没动作,却传递出固执的黏糊劲儿。 “怎么不说话了。” 余扬不大服气,为什么每次贺靳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被如此管教实在有些折损他的气概。 那晚接吻时也是,凭什么是贺靳屿搂着他,而不是他搂着贺靳屿? 自尊心作祟的时间奇怪,却压制不住反上心头。 余扬凑上去的时候在怀疑,贺靳屿是不是料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