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堡顶
,是一对尖细抵在粗糙石板边缘的锁骨。他的rutou大约会折损得很惨。坦桑格的红发被吹得狂乱地跳着舞,又似火焰那样熊熊燃烧,几乎被日头照成金红色,而耳骨耳垂上的三枚金环,也的确闪耀起几近白热的辉光。他勉力扭过头,冲着我艳丽地笑了一下:“cao我啊!” 颜色略显污浊的泡沫从他大敞的屁眼里淌开来。他的肛门确切地很像女子的生殖器官,且颜色很深,从前他的肤色同眼睛一样是蜜色的,后来于王城养白了些,屁眼却还是那种深沉的酱色,镶在两瓣白屁股之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的yinjing要浅一点,但也显而易见不是处子。不难想象,这个具有前朝血统的红发私生子私底下还经历过什么才坐上今日的王座。 让我想想还须描写什么。他曾十分英武强健,肌rou并不夸张,是较为流丽的类型,很衬他一张俏脸。我虽没见识过他统率大军,可早早地见识过他的裸体,而在数年养尊处优并纵欲的生活里,这副rou身为数不多的棱角更是被磨没了。他倒也不曾惹眼地发胖,小腹还很紧实,只是大腿内侧和臀上逐渐贴了新rou,给骨头和筋增添一些负担,变得松软。原先他是美丽的豹子,一张拉紧的弓,如今是摆上桌的新鲜混合奶酪,轻轻划拉一下表层,内里的奶油就弹跳出来,很是皮薄馅大。乳酪味美可口,而他靡丽非常。我之所以用食物比喻他,是因食物是中性的,而他的身体除开保留了yinjing卵蛋和男性功能,很难说到底属于男性还是女性。 我甩掉手上的泡沫星子,把这具不男不女的躯体压在身下,跟着两手撑在他的脊背上让他贴紧牢房地面,以免真给cao出去了;铁链掠过下方时狠狠勾到了他的尾椎。他“咿呀”地尖利叫唤一声,在我插进去开始狠撞的节骨眼上,又毫不吝惜,“哦哦哦哦哦——”、“呜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