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堡顶
吃我的醋,还是吃威尔玛的醋?” 他被我戏弄半天,已然没了脾气,却还虚张声势:“砍了你们。”那模样,活像一头神秘健美的野兽被卸去爪牙,只能饿着肚子空围着人叫唤。当然对方是动物,我只会觉得残忍可爱,但他同时是个红发的高挑丽人,敏感处被我亲手挂环,早些时候还失禁;和我说这许多,只是因为一腔妒忌和性欲无从发泄,拼命用下流说法激起我的兴致。 我不阳痿,当然想cao他。我告诉他让狱卒准备水和肥皂,还有衣服,他不能带着半身尿液去见守在大厅里的护卫。他想跳过洁净的步骤,直接让我插进去。我只得对他说,我嫌弃的不是他的尿液,而是我身上衣服上积攒的污垢正散发异味。我不想把泥掺进他的性器里。他显然也不很在乎,我不得已捧住他的脸:“但我在意啊,去找狱卒好吗?” 坦桑格把脂肪皂蘸满水,在自己胸脯和腹部打散开,赤身裸体、全身仅着这层泡沫星子,抱住我上下搓动。金环被皮肤拉扯,使他yin叫。原本除了失禁的一片地方,他身上是很干净的,而今我的污垢被挤在两人中间,少部分烧上了他的身。他敏感的肌肤被烧得通红,再也忍不住了,不知几时起,我的镣铐环伺着他,我从他身后环住他,迷蒙就着细软的肥皂星子cao进xue里。他的大奶滑腻得握不住,小腹也一样,我就去够他rutou和jiba上的金环,手指胡乱勾住哪个,把他在我怀里固定好了。但奶头和yinjing都是会乱颤的,金环又总这么摇曳不定。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疯病犯了似地向上挺腰,我的yinjing因而滑出大半,在插回去的过程中,因打滑并不显得顺利。我把他从锁链的圈套中放开,我的手便也相对自由许多,将他按到地上,背对我屁股撅起。他的脸悬空面向下方渺远的笼着雾气的苍林,使他免于坠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