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堡顶
地长啸起来。“cao穿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里是进不去的呀!”他痴叫着,“…别,别拿出来,我想要的啊,sao婊子愿意要的啊!”顶到酸胀处,他不住地甩头,背也勾起,还有屁股,鱼那样地扑腾。我一时没按住他,让他往外滑出一截。他的rutou可能险些被磨秃,金环却一直卡在边上,极限的撕扯疼痛使他有片刻的清醒。他胆怯而快地向后爬了一段,使我的yinjing深深地撞进他的肠子里一个有点儿怪异的地方。他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凄厉惨叫,叫声久久盘桓在密林的上空,在诗人堡的石壁间激荡。但他分明又是爽的,维持着那个姿势,地上积起两滩液体,一滩是jingye,一滩是他的口水。我说:“米拉,今天射好快;我可还未射呢。” 他今早自己把玩过,又经历了性窒息,敏感到放尿,当然不那么耐玩;况且他不算青春年少,体力上得逊色一些。可他听了这话,又乖乖地用屁股来taonong我的jiba,刚高潮过的菊xue,碰哪里都会引起敏感的痛楚。我能感到他每摩擦一下,屁眼便收缩着,全身也都一阵冷颤。他一手捂肚子,一手撑着地面。 坦桑格害怕被我玩腻。他用言语刺激威胁我,怀疑我有一个或数个更年轻的美貌情人,连我的亲哥也囊括在内。但是,以他动辄让人溅血当场的残暴性情,却只是口头造孽,不曾真动过我一节手指,反倒是我时常欺凌他的rou体。 其实他虽然疯得不轻,仍旧算是我的主人,我的君主,只要命令我马上弄他屁股,即可随时缓解那十万只蚂蚁在甬道里啃食一般的性瘾,而只要像这样把我圈在某处,我怎有机会找别的情人?可他生疏且不安地试图对我展现爱意,尽管这爱意总是通过占有欲勾兑。 我喜欢坦桑格,同时他该被处刑。我的眼光一向这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