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堡顶
示同意;我的眼光一向很糟糕。 “然后呢,有条只管发情的公狗,我想他是你的属下,或是约丹斯·雷纳的属下。他在休假。他回到谷地,发现自己的青梅竹马结了婚,新郎就是你的公婊子,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个逃犯。他爱慕她,这时已很想杀他;不久他又发现,他不止对那女人摇屁股,反而更常被男人的jingye喂养。该怎么做呢,如果你是他?” “我猜他已在流亡的路途中。”我说。他神情倨傲:“那是当然。没有卫兵可以决定何时终止服务,包括你。”“我可没想终止服务;每次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你向我摇屁股的景色,”我说,“可是若我没记错,你不是来探监的,单单是要告诉我这件事。眼下我们说完事了,陛下是不是该走了?” 弥凯拉·坦桑格恨我深入骨髓。他猛然站起来,抓起紫袍披上身,转头就要走。可他长长的、重叠的袍子不知用哪里兜住了一泡尿,随着衣料的摇晃“哗啦”泻在地上。我无所顾忌,快笑疯了:“洗洗吧,然后和我讲讲,你到底是为什么光临我的牢房。”坦桑格狠狠咬着下唇,看起来快见血了。我叫他凑过来,拇指插进他嘴里垫着:“别咬。” “我半个月没做过了,痒得厉害,”他说,“像用蜂蜜涂过逼他是说,菊xue,再光着屁股坐在庭院里,于是有十万只蚂蚁来cao我那样痒。与此同时,你那美丽的公狗哥哥,写信替你求情,说他暂且还没有子嗣,所以你仍是未竟城的继承人,不应在臭名昭着的诗人堡受此待遇。我是说,他待在那边就好,管到王城来做什么?那样子就像我如果今天不来对你嘘寒问暖,明日他就会炸平这里,接着和你在废墟上大干特干。”“听上去你是因为威尔玛才过来,而不是因为我?”我故意说,“假如我和我哥在你眼前zuoai,你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