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堡顶
如果我把“剑”捅进他屁股里、胡乱搅和内脏,我自然就打破了曾要忠君的誓言、而必须让我的君主屈服个彻底的。 最后坦桑格选了后者。以他的蛮横,他本可以不选。他说话时,喉结当然得细微滚动,但每一次都被铁链阻挡回弹,发出干呕声。我又收紧了链条,他渐渐双眼反白,得张嘴大口呼吸,舌尖吐露出来,颜色还很红嫩。我舔弄他的舌尖,在此时听到他下体金环相撞的声音,他的大腿夹紧了。过不了一会儿,坦桑格尿在地上,量很惊人,我一直坐在地上,于是裤子也被他排出的尿液浸润。我难以描述,要不是风不时呼啸而过,牢房里该是怎样的气味。 我完全可以就这么铰紧链条,直接杀死这位疯王。但我松开手,任由坦桑格伏在我的肩上大喘气。不得不说他性感极了,只是我过于在意味道,无暇顾及耳朵所听见的。“那我的过错,便是在有情人的情况下和别人接吻,”我说,“你该治我yin乱或通jian罪,陛下;然而没有人会因为接吻获罪,何况我那时都没用到舌头。”他气极骂道:“狗娘养的。” 我怕他把自己气坏了,抱着他,拍他的背,一边问:“所以人是怎么死的?”他挣脱我的怀抱,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果真在意!”我说:“本来不在意的;我的责任是尽量避免人死于你手或你的指令之下,至于之后能撑过一天还是撑上十年,我都不会负责。你可以全然不提,但你又说了一半,我好奇啊。”“你该协助我杀人,不是避免人被我杀。”坦桑格说。不过他没在这里表现出更多不满,继续说道:“你的公婊子逃到红谷附近的村子,因为缺乏口粮,把自己卖给一个女人做丈夫,顺带得去床上伺候她鳏居的哥哥。”发笑地问我:“他是不是很低贱,前后一起卖,且卖得这样低廉。你眼光真差。”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