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
这个说法也……有点怪,我想。好在他真的取来佩剑。我犹疑地,用嘴沾了沾冰凉的剑身。坦桑格见状,终于真心实意弯起嘴角。“那么——英勇、正直、悲悯,”他说,“这些你都不需要,塔林的莱底希;你只用为我而战,成为弥凯拉·坦桑格的利剑,自今夜起,至死不休。”我一愣,虽明白他不会按照常理出牌,却没想到这样一种闹法。我提醒道:“陛下,你平时不这样给人授剑吧?”他说:“我还没说完呢!我可以人前演一遍,演出一次更盛大的…现在听我说。”我说:“不用,不过陛下,一旦没了英勇、正直和悲悯,人还能剩下什么呢?”但我不得不由他继续说下去。 坦桑格咬住下唇,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仿佛刚才给我一打断,他积攒的信心荡然无存了,并因此变得紧张兮兮。他说:“作为交换…作为交换,我会成为你的监护者、兄弟、挚友和情人——要我当你的婊子也行。我的身侧永远是你的位置,床榻、rou体和精神单独为你打开。你得保护我;假如你的血液流干,那一刻即作为我的死期。” “总之我中是你,你中是我。”他强调。 以我当时的年纪,还不曾遭遇许多告白,被其中的guntang和刻毒弄得颇有些心惊rou跳。今日回想,没有比这更炽热的告白,同时也是最怨毒的诅咒;他要的是一具骑士的空壳,空有副名头,做提线傀儡的事。比做傀儡更糟的是,傀儡尚能辩白自己是被人cao纵,我做的一切却将是我自愿的,因为作为交换,他也自愿剥去血rou成为我的偶人,只要我希望,他甘愿与这具空壳媾合;坦桑格的血和rou,换我的血和rou。 我期待的不是这个,两具空壳能做什么呢?即使攥在一起,也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