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
进去,顺手带上了门。我回头打算行礼,他的嘴唇却先到的;轻盈、细密的水声,夜风吹干的嘴重新被濡湿的感觉。男女之间管这个叫亲嘴,我想,他亲我做什么? 但亲着亲着,变成我在回吻他。唇舌追逐的游戏迅速挤压空气,到无间地贴在一起时,那中间自然缺少给人生存的空间,彼时我并不知道亲吻不需要屏住呼吸。 等亲得喘不上气,我一把推开他。他不气不恼,也轻轻吸气,倚墙站着说:“你这时候摸进来找我,不就是要做这档子事?” 我将手按在胸前让呼吸平稳,闭眼摇摇头,听到他给门上了锁。“还要吗,要亲吗?”他说,不像询问的语气,而是笃定了该继续一样。我这才接上他刚才的话:“不,只是把这个带给你。” 他把玩那顶奖励,比宝石王冠要小,花叶玲珑旖旎地挨在一起,很难想象那些爵士佩戴它,显然工匠在制作之初就决定它最后会被戴在一位女士头上,像是今年长枪比武的桂冠,给了梅丝的已婚jiejie梅拉尼,由此引发的争端此处按下不提。坦桑格一边把玩,一边问我:“你觉得我会喜欢女人用的东西?”我早料到他会找些不痛快,对此倒没所谓,心里只有完成了一件事的松快:“不喜欢的话,转赠别人也行。”他盯着我,笑容很是古怪,抽回手对我扬了扬那顶桂冠:“我的了!” “我明天要戴着它。他们会看到王城新晋的宠儿是如何不近女色,”他一字一顿地说,“只顾向他的君王献媚。”我觉得这说法孩子气得很,可他说出来又很合宜:“我很高兴陛下喜欢它。但是,‘我的’君王?”他点点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毫不吝惜地表现出兴奋和狂热:“快跪下!你得亲我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