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
不出一套完整的血和rou来。我那晚当真只想要给他桂冠,换他白日送我的花枝信物,并且告诉他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十分渴望得到的东西;就只是这样,此外连接吻都没准备好。我当年却更加理解自己想要什么,于是停下亲吻他的佩剑,虽难以启齿,仍说下去,说恕我拒绝,这不是我想要的。 坦桑格听完微微怔住,又不自觉开始咬自己下唇。他这次下嘴真是狠极了,所以我顾不上别的,赶忙起来把拇指插进他嘴里。别咬,别咬,我说。他竟真没再咬,随即探究地、怯怯地顶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指甲,舔完指甲,又去舔指头的rou。 “很新鲜,这是怎么弄的?”他像是没听见我的回答,舔过我手上被信物割伤的地方,“不是我咬的。” “不是我咬的,”他神经质地重复道,“但你或许没注意,手指是你的性感带,莱底希·塔林;你在发抖。” “我听你的老师说过,你有灵巧的双手,除了剑以外,你掌握许多兵器跟暗器。”因为要说话,坦桑格便没有继续舔,只是将嘴唇贴在我手边;手指让热气轻碰的感觉很奇怪。他接着说:“对战握着兵器的时候你是种什么感觉,用这么敏感的手?兵器交抵的时候呢?恐怕不只是盯着钢铁擦出的火花星子吧?你常让对方感受到威胁和战栗吗?他的战栗会透过兵器传到你手上吗?这时你觉得shuangma?那种想射精的爽?”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跟别人爽过几次了,初精想着谁弄出来的?这些我也都不知道。你第一次梦遗就该离开那狗屁训练城堡,摸进我的房间。我很好cao的——你已经知道‘cao’是什么意思,对吧?‘sao逼’呢?我是个很好cao到的sao逼,只要你对我说几句,这几年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