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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下面肿了,我帮你上药。”说完,指腹便将膏药一一覆盖过度使用的xue壁。

    明明只是平常无比的上药,下身却源源不断地分泌黏液。方追谏羞愧难当,无颜直视对方,缓缓劝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你把手拿开。”

    柳去罔黯然。自从超群拔萃的兄长早夭以后,双亲便将家族重任交付于他。他不如兄长聪明过人,在双亲的朝督暮责下磕磕绊绊地接过担子。他不再受蔽于兄长的夺目光焰之下,却自欺欺人般活成兄长的替代。

    只有这样,才能被人予求予给。

    那方追谏呢?方追谏需要他吗?

    柳去罔不愿细想,只愿长醉不醒。一手摆塌对方的腰胯,一手抚摸sao动的xuerou。

    方追谏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未能阻止对方,反而将指尖吞并得更深,急忙摇头:“够了……下面涂满了。”

    柳去罔抽回手指,替对方擦干xue缝的水液后,侧开脸,垂下头暗自伤神。

    下身的欲望逐渐平息,方追谏见此,过意不去,试探地捧起对方的手,挨近红润的唇瓣,一根根地嘬掉上头的黏液。

    柳去罔只觉指尖若有若无地滑进方追谏火热的口腔,粗糙的掌心也似有似无地蹭过细腻的脸颊。下身的软rou逐渐发硬,他猛地甩开对方,冷嘲热讽道:“你喜欢我,又何必把我推开?推开了,又何必拉我回来?你是真的对我有意思,还是你的身体被人cao得太饥渴,不得不对我有意思?”又不管不顾地从箱盒里掏出药用的玉势,一把塞进花xue里。

    “你的zigong有没有被cao肿,我不知道,就让它来养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