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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窄小。每当冠状的guitou撬开花宫向前旋动时,根茎底部便会无意擦过敏感的蒂珠,惹得xue口紧紧抿吃roubang。

    “啊……哈……吃、吃不下了……好难受……什么时候能结束……”方追谏神志不清地悲声呜咽,红润的嘴角流下无法兜住的涎水,泪水肆意滑落,打湿了整个脸庞。然而积攒的快感并未达到高潮的阈值,折磨得他痛不欲生,只好任由自己跟从柳去罔欲望的波澜漂荡游动。

    长久的煎熬让方追谏衍生了阴蒂被碾烂、花xue被撑坏的错觉,性器哆哆嗦嗦地射出一股白精。全身如死一般地脱力,霎时晕厥过去。

    柳去罔惊惶不安,手忙脚乱地拔出挺硬的roubang,整理好彼此的服饰,横抱起方追谏匆匆离去。

    柳去罔的鼻尖贴进方追谏的发丝,细细地嗅着沐浴后清香的气息。方追谏仍处于昏迷之中,浇灌入花xue的jingye已被柳去罔一一导出,xuerou红肿不堪。

    柳去罔牢牢搂住他,探入三根手指小心谨慎地抹开膏药,生怕疼醒怀中人。

    处于昏迷状态的身体意外放松诚实,下身被浅浅地抽插几下,即刻水意潋潋。

    柳去罔大脑混乱,摸不准方追谏若即若离的态度,又摸了一手方才未曾有过的水润,恨恨地搅开xue壁,咕哝道:“为什么这么敏感?你晕过去的时候,究竟把我当作谁了?”

    这一搅正中敏感之处,方追谏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模糊间,窥见屁股里正含着柳去罔三根修长的手指。xue内湿湿热热,xue口yin靡地喷涌出一小滩热流,濡湿了对方的手心。

    方追谏满脸通红,喉间燥热:“……你在干什么?”

    柳去罔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