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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追谏拼了命挣扎。年少时期曾因花xue距离狭小、容易高潮,被方簇用玉势玩开过,他又怎愿重温梦魇?

    方追谏被急出了哭腔,主动跪趴下来,当着柳去罔的面展露艳红的xue口,引诱道:“柳去罔,进来,我要你进来……”

    只可惜xue口表面的水光已被柳去罔擦拭,只余现今因恐惧而瑟缩抿紧的干燥。

    柳去罔讥讪:“还是算了吧,我cao你的时候要死要活。玉势这东西不比我好用多了?毕竟你晕着的时候连手指都比我好用。”

    方追谏心焦如火,眼泪却滚滚落下,最终走投无路地掰开花唇,不着门道地揉弄xue口。只可惜性欲早已因玉势褪去,下身无论如何都没有丝毫反应。

    方追谏被逼绝境,泪眼朦胧,边揉边无助地啜泣:“出水啊,你出点水……求你了……”

    柳去罔长叹,制止住他:“算了吧,你好好休息。”

    方追谏反握他的手腕,上身的重心压住对方肩部,又迅速解开腰带,掏出气息浓郁的yinjing,摇着屁股坐了下去。膝盖随着床板的咯吱声磨到发红,粗直的性器被迫在局促的宫腔里横冲直撞。而始作俑者的方追谏却上气不接下气,竭尽全力地抱紧柳去罔,仿若泪水流干,搂拥满怀,就能剖开心头,近看咫尺。

    柳去罔感受着怀里温热的、细细发抖的躯体,于心不忍地舔掉对方脸上接连不断的珠串。

    如此若即若离的你,是否愿意与我长厢厮守?

    柳去罔终究没能问出口,就如他所说。

    算了吧,算了吧。

    谁让自己,还是好喜欢他,还是好喜欢方追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