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他要他含得更深,吮得更快。弗栗多每动一下喉咙,就像有一束闪电从下体直击大脑,天神被恶龙拖进欲望的巢xue,美德在本能面前一败涂地。当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两腿之间,应对冲击时,突然有一种全新的,更加刺激的酥麻感从后xue升上来,忉利天清醒了半秒——弗栗多真的在“帮”他取链子了。

    “啊——唔—不要!不要现在!啊——”他语无伦次地尝试组织一两个句子,可所有的语言和文字在他脑海里被打成了碎片,善见城语、希伯来语,英语等等等等搅成一团,最后变成人类最原始的音节“a”冲出喉咙。珠链在他xue道里肆意抽动,绵长的酥麻感疯草一样蔓延,从腿根,到大腿,到蜷缩的脚趾,和他反复抓握的指尖。yinjing在弗栗多唇舌摩擦中诞生闪电般的快意,爆出火星,快速把满身的疯草全部点燃。快感的火焰腾起,两种肆虐在他身上的游戏冲到顶点。我要死了!忉利天耳鸣嗡嗡嗡嗡,这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快乐吗?

    这次高潮持续了挺长时间。他又射又泄,眼睛失焦,无意识地抽动不停。甚至他回过神,温吞的余韵还在不停侵犯他的身体。

    弗栗多起身,把散乱的银发往后拨。

    “喜欢吗?”他一脸水光,仗着英俊的脸孔明知故问。

    觉察到这人言辞里十分得意,忉利天想踹他一脚,结果发现连提起腿的力气都没有。

    “喝水……”他嗓子都喊哑了。

    “遵命,我的王子殿下。”弗栗多甚至心情很好地来了个宫廷花手礼。忉利天笑,这场景似曾相识。他想到耶城,想到他们第一支舞的那个灯光昏暗、地毯边角都磨破的小酒馆,因为被刻意冷落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