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所能地开发他的身体,仿佛宣告独占,又笃定所有那样。

    忉利天慢慢喝完那杯水,刚准备把杯子放回茶几,弗栗多在他打开的两腿之间俯下身。

    水杯蓦地脱了手。

    他尚在不应期的下体被突然被吸住了,对,不是温柔地含住,而是被牢牢吸住,这感觉等同刚刚经历过严刑拷打晕过去的人被一盆冰水兜头浇醒。

    “啊啊啊啊啊!!!”忉利天像遭到酷刑那样惨叫。

    omega想并拢腿,却被伏着的alpha捏着腿根分得更开。他明明臣服在自己身下用嘴巴和舌头取悦自己,但却把快乐变成了单方面的刑罚。弗栗多的嘴巴、舌头和喉咙就像一台精准运动的施暴机器,有节奏地、有控制地,专职于吮吸、挤压和凌虐。

    软榻的yinjing像在被机械地充气,一股一股的血液被强行压进海绵体,“啊——停下!停下!”忉利天哭叫,弓起身,一把扯住腿间那颗胡作非为的脑袋上的长发,“——停——下!”

    他用的力不小,但训练有素的前雇佣兵像是感觉不到,反而加速了吞吐。弗栗多的低马尾被扯散了,半长的银发恶魔一样散开,如果这样的恶魔有名字,大概是掌管yin欲的阿斯蒙蒂斯。一切人类德行的屏障在恶魔的koujiao技巧前都是薄纸。被强行唤起的痛苦很快过去,新的快感从腿间萌发——刚越过山顶精疲力尽的鸟儿被强劲的南风推举到更高处,只能支棱翅膀任凭风儿把它带去任何地方。

    他还在喊,还在哭。

    不过已经不再是受难的,而是充满了欢愉。忉利天自己都没发现,他插在弗栗多银发里的手指,已经不是推开他,而是在把他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