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alpha推波助澜。弗栗多弓着背,在他耳边落下粗重的气声:“宝贝你好湿啊,好多好多水……”

    让人羞耻的水声越来越响,忉利天呻吟着绷起全身的肌rou企图抵抗。可弗栗多戳去刚刚一直刻意回避的敏感点,挤压、揉搓,研磨。只消十来下,他就被手指送上高潮,甚至来不及喊,就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他好像失明了一小会,再看见的时候,刚刚还穿戴整齐的弗栗多已经脱掉大部分衣服。前雇佣兵千锤百炼的躯体宛如古神。他只穿着内裤,半长的银发挽了个低马尾,跪在他身边。忉利天觉得自己浑身都在淌水,皮沙发上水光一片,是各种各样让人羞耻的体液。

    “只用手指就满足了?”弗栗多拨开他的湿发,轻轻吻他额头。这太丢人了,忉利天想据理力争你明明还用了珠链,但说出来好像更丢人。大腿根还在生理反射,一抽一抽。每一次抽搐都清晰告诉他,那一串价值不菲的珍珠,还插在xue道里。

    “那个……”他有点慌了。

    “什么?”弗栗多笑得十分蔫坏。

    “珍珠链子呀!”他想自己动手去取出来,却被弗栗多制止了,“不会断在里面吧……会不会取不出来……”他快急哭了。

    “那是绞丝的银线结的整串,不会散也不会断,你要对自己的高定有点信心,”弗栗多起身,从茶几上捞过一杯水给他,“你喝点水,我去帮你取出来……”

    后来每每回想起来,忉利天就咬牙切齿,这他妈的就是个阴谋!在耶城的弗栗多和善见城的弗栗多宛如两个物种,似乎增加了一些枷锁反而获得了更多自由。他丢掉了那些犹豫、束手束脚,甚至羞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