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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既要我力挽狂澜,又要我孤军奋战……

    alpha皱着眉,嘴巴慢动作般一张一合,硝烟味的信息素冲进鼻腔,他突然好累。忉利天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弗栗多肩膀,湿润的、坚实的砂土,他垂下头,把已经发热的眼睛藏在他温暖的颈窝里。

    轻软潮热的呼吸窸窣地落在锁骨上,怀里的人在颤抖。弗栗多一怔,犹豫着抬手抚上他的背。

    “别担心,”他一下一下顺着他脊背,安慰手心里那些嶙峋又倔强的骨头,“总会有办法的。”

    “你说得倒轻巧……”湿哒哒的鼻音闷闷地,透出几分可怜,还有些可爱。

    “你们这些聪明人就是太较真,就把它当个game,当个戏法不就行了吗?”

    “这么严肃的任务!”忉利天猛地一推,从他的肩膀上抬起头来。虽然他眼眶红红,神色却重新凛然起来:“当成game?当个戏法?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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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弗栗多看着坐在床沿抱着胳膊、拧着眉毛的执行总裁——有钱人确实比较讨厌。

    忉利天觉得某人在骂他,但他没有证据。

    咳,弗栗多清了清嗓子。

    “或许你觉得这是上不得台面的街头把戏。”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凑到忉利天面前:“来,惯例,美人吹口气。”

    忉利天鼓起腮帮,潦草地应付了一下。那是一枚普通的5t,正面是以色列开国元首,背面是耶路撒冷玫瑰。

    “我十几岁的时候,靠着这个戏法,可是赢了不少午餐呢。”弗栗多垂着眼睛笑,明朗的眉宇间一股清澈的少年英气。硬币活物般在他指尖翻飞,就像闪亮的蝴蝶。

    “很简单,”佣兵把硬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