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一起,我能受得住。
,脸几乎贴到他身上,看上去格外温和,轻声问着,“你爱我吗?” 爱你,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你看。 陈徊没来得及回答,天就已经亮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里他形单影只。 夜里他心血来潮走到大排档点了啤酒喝,跟岁数大他两旬的中年人拼桌。他不说话只是喝酒,对面中年人讲他有学生气质,问他在哪工作,他如实回答说是在家待业,那人听完以后嘿嘿一笑问他有没有结婚,孩子多大了。陈徊用手隔空比量了一下陈淼淼的身高,还说他有个二女儿刚学会走路。 中年人叹了口气同情地问他现在挺难的吧,正是用钱的时候,还没个正经工作,说着就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陈徊笑着喝了口酒,没再说什么,只是说酒有点苦。 他小时候就不喜欢喝酒,长大一些去酒吧兼职几乎是闻到酒味就想吐,再大一些需要赚钱不得不喝,再后来他不想喝就没人敢让他喝了,反而是想帮他挡酒卖他人情的人有很多。 咖啡之类的他也不爱喝。命都够苦了,还喝这些东西回味什么? 那天他喝了几瓶啤酒在大排档坐到凌晨,回家路上终于熬吐了,胆汁都要吐出来。吐完跑到公共卫生间洗了把脸踉踉跄跄地回家了。到家之前还到楼下的便利店又提了几箱啤酒上楼。 第二天起床接淼淼的时候眼睛里还全是血丝呢。袁非霭闻到他身上零星没消散干净的酒味皱起眉头,回头关上门没再看他一眼。 “爸爸你看上去很累,是昨晚上没睡好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