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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明朗笑着又是抚弄澹台烬的身下,伸手握住澹台烬后xue中滑出一点的花径抽插,好不容易适应了异物入侵的难耐,有被直硬硌人的花枝磨的发痛。牡丹花径曲折处的凸起一下下蹭过前列腺,澹台烬挺着腰往澹台明朗身上蹭。guitou擦过澹台明朗身上的华服,澹台明朗外套向来奢华,满绣着金色图腾,敏感的guitou蹭上去只觉得粗糙疼痛。 “哥哥。。。哥哥。。。解开好不好。。。”澹台烬红着脸去求澹台明朗,被体内花枝研磨的难受,想要射精却被死死捆着。 “求求哥哥,哥哥就给你解开。”澹台明朗亲了亲澹台烬被汗水打湿的额头。 “哥哥。。。啊。。。求你。。。求你让小烬射出来。。。求你了” 澹台烬还保持着乖乖握着自己脚腕掰着腿任由玩弄的样子,声音带着哭腔又娇又媚。澹台明朗心情大好的解开那条绸带又体贴的含入口中抚慰着快憋坏了的yinjing。 澹台烬舒服的长叹一声,痛痛快快的喷了澹台明朗一嘴。 “陛下,行宫到了。”车外传来侍卫的通报。 澹台明朗咽了嘴里的东西,扶起还躺在地上娇喘的人仔细裹上厚重的大氅,严严实实的裹紧,帽子上一圈黑色狐狸毛几乎挡住了整张脸。 澹台明朗搀着人慢慢下了车。澹台烬后xue还夹着一捧牡丹花,每走一步都又疼又痒,伸手拽了拽澹台明朗的袖口。澹台明朗笑的狡黠,一把抱起正皱着眉要骂人的澹台烬,就这么抱着人进了行宫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