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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被勒的充血的guitou在大捧的紫红色之中露出头来。 澹台明朗欣赏着自己一手打造的艺术品,他的小烬还真是个妙极的宝藏,他甚至想提笔画下这眼前风景。现在在他面前完全绽开的人比任何名贵花材都要浓郁艳烂。 澹台烬被折磨的浑身发颤,偏生还顾及着不想发出去,张大了嘴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满脸愤恨的瞪着澹台明朗。只可惜他现在浑身发软,媚眼含春,瞪过去的这一眼不仅没有威慑性反而显得更加妩媚多情,仿佛情人般的娇嗔。 “小烬自己低头看一看,真是好看的不像话”澹台明朗捧着澹台烬还高高翘起的玉足贴在脸边细吻。 澹台烬顺势勾着澹台明朗下压接吻,细腿一下一下蹭着澹台明朗的腰侧。 “小烬一会就带着这些花去行宫好不好?” “我有选择的权利?”唇齿相交间澹台烬揪着澹台明朗的头发翻了个白眼给他。 澹台明朗腾出手来搓弄着澹台烬被绸带捆住的挺立,略微带着一点粗暴,充血的guitou极其敏感,在这样的挑逗下铃口兴奋的翕张着,顶端吐出的粘液湿了澹台明朗一手。 澹台明朗收回手,将手指伸到澹台烬唇边,沾着那点湿润来回摸着澹台烬的唇瓣,“尝尝自己的sao味儿?” 澹台烬张口含住着那两根手指,缠绕着舔弄吸吮,挑衅的挑眉看向澹台明朗。 澹台明朗看出身下人挑衅,惩罚性的夹住软舌拽了拽。 “你不喜欢?”澹台烬哑着嗓子反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