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把衣服脱了治病
觉身上沉重疲倦,胸口似细针扎着似的发疼,他只想在此合眼休息。 他刚迷迷糊糊睡着,俄顷间被东方只月按在榻上摇晃着肩膀,东方只月哭得披头散发的,浑身的长发披散下去,一绺绺绕在他的脸庞上,令他有些呼吸不畅。同时,眼泪滴滴哒哒地落在他脸上,东方只月哽咽道:“我的钱啊,凤凰,我的钱啊!都是我辛辛苦苦攒的!” “关我什么事,我累了,要休息了。” “怎么不关你事了?”东方只月声泪俱下,鼻头发红颤抖,“要不是我算到你会来,怎么有这种祸事?” 晏修干脆问:“多少银子?” “有二百多两,都是我一个子一个子赚回来的,我要重修道观,节衣缩食攒了好几年,那个小兔崽子居然一下给我偷走了!” 晏修想到来时看到的破观,嘴上敷衍着安慰他:“你跟少爷下山,他有钱,就几百两银子,他一高兴就赏给你了。” “不,你不懂!我才不要为这五斗米,向你们这些权贵折腰!” “那我没办法,随你去。”晏修拂开面门上的头发,拧着眉头冷冷说道:“放开,我要休息了。” 晏修推开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他还挤在同一张榻上,呜咽呜咽地哭着,晏修实在太累了,不多时就在他的哭声中睡着了。 夜晚的山风潮湿,竹间风叶如剪,卷帘低垂,吹得竹屋通凉。晏修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从悬崖落下,风声在耳边呼啸不已,直到山间的树枝插入了胸膛,血从胸口喷出,他垂下头,见整个胸口血红一片,崖底是无数的尸体,他们在哀鸣着,伸出白骨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