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把衣服脱了治病
子,上面堆满了各种药草,架子边是口大锅,锅底发黑,似乎黏着草药的残渣,屋内散出一股艾草的清香味。 “你少爷给了我银子,我就得照顾好你。”东方只月褪下他右脚的鞋袜,将一只雪白赤足握在手中揉捏,他足上的皮肤柔嫩,足尖纤细,但就这一会儿功夫,他的脚裸已红肿了起来。东方只月边摸着脚跟边说,“你骨头扭错位了,别动啊,我给你正下骨,可能有些疼……” 话还没说完,东方只月手中猛地一推,只见晏修略微皱了皱眉头。 “不痛?” “我生过一次病,病好后就不怎么有痛觉了。” “什么病啊,这么厉害?”东方只月故意加重力气揉了几下脚踝,见晏修神色淡然,只得叹气说,“没感觉也不成,确实是伤到了。” 他叫道童从井里打了盆凉水来,将晏修的伤脚泡在水中。只剩一个道童了,他四处张望着问他:“折柳,玉笛去哪儿了?” “玉笛说他拿行李先下山等我们,已走许久了。” “行李,坏了!我的钱!” 东方只月想到今日占卜的大凶,放下晏修的伤足,连忙去清点东西,他在药架边的桌上翻了好几遍,又是绕着桌子不停地翻找,最终,他气得脸色青紫,双腿发软跌坐在了地上,“坏了!坏了!玉笛拿走了我的银子!快去,把他找回来!” 听他说银子丢了,折柳连忙冒着大雨下山去了。东方只月则是抱着行李痛哭不已,哭得是昏天黑地,嚎了半个时辰都没停,一直喊着“我的钱”,晏修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用手巾擦了脚便往榻上躺了起来,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