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吐出一口,他一下咬住她耳朵:“那人艹你是什么滋味?” 她看着他太阳xue的痣说:“他说我死板。” “他眼…”他下意识脱口,又猛地滑回喉咙,把真话藏在心里。 夏月是最勾人的。是谢冷雨欲望坏掉的开关。 永远只有开,所以要费一辈子的电。 他说:“你的确是根木头。” 真蠢啊。 谢冷雨不时做到这种梦:他与童年的自己共存。他在一扇无边无尽的玻璃外观察他的童年和青春。以前的他开始走弯路、在犯错,他在玻璃外干着急,想提醒他、修正他,以先知的身份干涉他,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睁眼,看他把事情做得越来越荒唐。 以前有张俊脸,家里富裕,周围人包容得无法无天。于是他顺着梯子往上爬,自视傲人一等,以为很多女人拥上来就是人格魅力,是人上人。甚至骄傲睥睨到认为没有任何一个男生能比他更招女人喜爱,以为他想得到就都能得到。 直到遇到徐榭。 他才知道:原来这才是人上人,这才是天之骄子。 难怪夏月喜欢徐榭,喜欢得要死。 后来他第一次不要命地打一个男人。 夏月那时的眼神恨不得弄死他。 目光打在他的七寸上。 “怎么没跟徐榭?”他问出口。 她轻轻抬眼。“跟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们真没关系,他也不可能失去这条腿。谢冷雨把烟按灭,拿起茶几上的冷水灌进胃里,胃冷了就平静了。 再问显得很在意她和他似的。谢冷雨抹去唇边的水,不问了。 “真巧。你第一次出来卖就遇到我。” 她打量他。“是挺巧。” 冷雨在窗外一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