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个月给你固定打钱。” 拿起拐杖,要起身送她下楼打车。 夏月挨近他。右手直接摸到了他双腿中间,手掌盖得刚刚好。 他瞅到腿间她的手,声音钝了。“别乱碰。” 谢冷雨在僵硬中放松吸气,右手想拿开她。女人温暖柔弱的手在他下手前更快下手地揉了一把,又一把。像捏个玩意儿解闷一样,力度足够让一个男人的天性解放。 他抓住她的腕子。“我没让你碰我。” “所以?”她眉梢一挑,样子突然很艳,右手再次捏捏碰碰。 生理与心理的火一重一重地烧起来。艹。谢冷雨骂了一声,立即翻身压住她,右手握住她的双手手腕拉过头顶。他用手掌把她按在沙发上,鼻尖对着她的。 “你听不懂人话?欠cao?” 她说你给了钱。 钱。他们之间只有钱。钱比很多东西都重要。 他盯着她说:“是。我给了钱。” 谢冷雨的左手握住了她的脖子,唇离她的嘴唇很近。他的眼神从下垂到上抬,扫视战场地寸量她脸上的一肌一理,似在思考从哪开始破城入关。歇斯底里。 他哑了声:“是你先碰我。” 于是他低下头吻她,缠舌绕齿,想与她一同死于窒息。她仰起下颌回应,手掌摸他的脖子。他气得想用牙齿咬她,舍不得,只好咬自己。疼了。他疼了也没放开她。 她的手已经扯出他扎进裤腰的黑衬衣,顺着滑上去摸他的胸膛。 夏月不是夏月了。 她对性爱回应的热情熟练让谢冷雨的身体顿时涌上一股浓烈的浊气。又臭又长,如芒刺背、如鲠在喉。他对她一无所知的这两年感到如此的愤怒、委屈、折磨。 他从沙发上起来,又点了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