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
“认识到了,爸……爸爸。” “那你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不……不应该勾引弟弟……不应该违抗弟弟的要求……我是弟弟的小母狗……天生就是要为弟弟配种……是弟弟的尿壶……弟弟随时可以找我发泄……”我哥断断续续地说完了。 我脸色一沉,拿起戒尺就往我哥的阴蒂上抽,我哥阴蒂早就被我揪出来打上环,又肿又大,只要我一掐我哥便立马能尖叫着喷出水来。 我哥哭喊着,但双手早已被我绑起来拉开,可怜这么壮硕的身体却一点实际的自保手段都没有,只能任由我玩弄。 我寒着脸一边骂道一边不断挥舞着戒尺抽着“不要脸的贱货!用廉价的身体勾引还年纪小的弟弟!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欠cao的sao货儿子!” 我哥被抽到高潮,然后崩溃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儿子错了!别打了!sao逼要被抽烂了!” 最后我哥被抽得失禁了,他的脸上全是如出生儿般的迷茫,呼吸还未平稳,胸口大幅度起伏,腿被疼痛逼到痉挛,对上我平静的眼神颤抖了一下,这种眼神每次都会提醒他只有他被玩弄到丑态百出,而我一直高高在上的冷漠的观察着,让他感到难堪。 我如往常一般将jiba插入属于我的女xue里,然后一如既往的接受着服务,中出后又在xue里酝酿了会,然后尿在已经失神的我哥身上,就和自然界任何标记区域的雄性一样。 这种调教游戏不仅我哥沉迷其中,我也感到颇为有趣,但好景不长,我俩的jian情还是被父亲撞破了。 父亲勃然大怒,作为一个思想陈旧的封建大家长,自然对这种有违伦理的事深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