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
子里各个角落zuoai,几乎每一寸地板上都有过我和我哥的爱液,到后来即使外面有人也我会抵着墙疯狂捣弄着我哥xiaoxue,我哥实在受不住,眼泪和涎水糊了满脸,但又怕别人听到只能低低的压着嗓子求饶“然然慢点……求你了……要死了……”那声音宛如幼猫呜咽,不像是求饶,像是在发sao。 我在我哥耳边呢喃“贱xue挤得这么紧,sao婊子就喜欢被这样cao是不是?你这样都被玩烂的货被扔出去就等着被流浪汉cao流产吧。” 我哥也害怕我说这话,他眼神都被cao到聚不了焦,脑子也像一团浆糊,模模糊糊的看着我,头往前蹭想要寻一个吻,讨好道“然然不要扔下哥哥好不好。” xue也收紧了片刻,缠人的软rou像是非要吸出精一样,越发致力于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受,给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心满意足的在我哥xue射精。 我们甚至在父亲的书房里做过。 我把我哥压在书桌上,这张书桌以前对我俩来说象征着绝对的父权和控制,而现在它却被超出世俗伦理的兄弟相jian所流出的充满性欲的爱液浸湿了。 我对父权十分痴迷,也同样尝试靠近心中的父权,我哥也自然成为我成长中的第一个母畜。 我的兴致比任何时刻都高,不仅是因为这种践踏伦理的背德感,更是因为在这张书桌上所感受到的绝对权威和势力,那一刻我才能感受到我哥这个人,以及他所拥有的一切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我拿出那根父亲平时惩戒我们的戒尺,努力模仿父亲威严的样子“明南,你认识到自己犯的错误了吗?” 我哥羞耻的快哭了,但还是结结巴巴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