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

  “……”她就知道!

    该死的,安娜跑哪里去了!

    “别看了,你的三明治还在我房间里。”

    “……”好吧,原来是她自己的原因……

    他继续说:“你昨天下午错过了回家的末班车?”

    要不要交代的这么清楚,这个叛徒!

    “……是啊……我坐地铁回家,走了好久的路,太累了,所以回房间睡觉……”

    “安娜说你情绪不太好。”

    “……哪儿有啊!累坏了当然会臭脸……!”真是的!她往嘴巴里愤愤地塞面包。

    “去哪儿玩了,跑这么远?”

    好好好,还有什么要问?

    “您想问什么?我15岁了,不对,16了,我16岁了,长官先生,难道连这点自由和隐私都不能拥有吗?您自己还喝的烂醉如泥被人抬回家呢。”她握着半个面包,不客气地看向他。

    死小孩,这么冲?

    海因里希挑挑眉。

    “我没有这个意思。”他伸出手帕想要擦掉她嘴角的面包屑。

    指节碰到皮肤,立刻勾起昨晚的回忆,戈蒂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俾斯曼先生的手僵在半空,很快收回去。

    他的头似乎更痛了。叛逆期的小孩一向难搞,何况是个一直叛逆的。

    “我不问,你自己有分寸就行。”只要别跑去少年团爱捣乱的地方。

    ……

    为什么不问?

    凭什么不问?

    她怎么就没有分寸了?!

    好的,你看,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