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的第一车,有一点触手lay)
了吻乏力的人儿的额顶。 然后因为帝释天身上清香太好闻了,两个人就都睡着了。 狼狈的第一次。 一般来说,帝释天只允许阿修罗在没人的地方多是某人的工作室兼殿堂做酱酱酿酿的事,阿修罗也不是没有满怀遗憾的幻想过两人在草地上做一次,将最原始的野性浇洒在土地里,酝酿下未来的火种。青草的色泽与那翠绿的眼睛想来也是般配。也省得帝释天在殿堂里和他做的时候不开心了就要喊人来赶他,在没人的草地上,失去了对地盘的掌控,那没啥用的安全感也就消散了。 届时,这个嘴上一套身上一套的人会不会更加依恋他呢。 只是想想不犯法吧。 口水顺着金环流了一片,阿修罗终于忍无可忍,金环“咣当”一下掉在了胯下。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坐上来?” 身居王座,处处谨慎,唯恐一步之差酿成长恨。放松的机会不可多得。细长的触手还是伸了出来,试探性地缠上另一个人脚腕,缓缓刮过露在外面的小眼睛。蝶翼般纤密的睫毛为之一颤,足尖也偷偷收回,却被又一根触手大着胆子抓住。见半个身子倚进自己怀里的人没有反抗,阿修罗有心捉弄他一番,原本还平躺在背后的其他触手蓄势待发。 帝释天也没想通,怎么就自己变成被捆得了? 脖颈,手腕,脚腕,腰腹,昔日里被当作武器的锋利鳞片寸寸折起,只在白如瓷瓦的肌体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刮痕,名为束缚,却更像情人般安抚被束缚者所有的焦躁。金环早不知道滚到里何处,但阿修罗仍然绅士般等待帝释天自愿的行动。 每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