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的第一车,有一点触手lay)
眼睛,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一切会是那个平日里最正经的神明。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他平时哪里正经了,会动不动抬别人下巴调戏的人哪里正经了。 意yin不犯法,再想一会儿吧。 “你倒是挺会自己找乐子的。”正主手持一玉瓶姗姗来迟。若不是知道那瓶里装了什么,倒也有几份仙人下人间的味道。 如果不是嘴巴被故作风情地堵住了,阿修罗想好好嘲讽一下帝释天你能行吗。金发的天人将手中的万能工具水一股脑儿地倒在了阿修罗下身上,随意地抹开,作势扶着健壮的腰杆想要坐上去。 阿修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由着他去了。刚在脑补到哪里来着? 事实证明,记忆比想象更香艳。 夕阳下的草丛,血流成河的战场,无人的殿堂,从执手同行,分道扬辘,到铁锈味的吻,再到疯狂的交合,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再不是曾经青涩的模样。他们用情爱掩盖无法解开的误会,在心灵的放空中寻找沉沦。 帝释天对所有的情事都很主动,或者说是想要占尽所有的便宜。接吻总是压在上面,向前跑的时候总是抢在前头,除了最后一步两人一开始“吵”了很久。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妥协了。无数的铁链包裹住莲花的每一片花瓣,到底是将一切把握在掌心。 “已经够了……唔…”浓厚的鼻音与迷离的翠瞳之下,身体因食髓之味而在摇曳。难得占据上风,阿修罗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听话地停下呢。他吮住红得如眉心一点砂般妖治的朱樱,含含糊糊地安慰道再忍忍,身下依旧是又快又很。直到麝香味的汁液溅出,他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