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 (oо1⒏ ip)
实在想了,刚射完就能硬,责张得难受。他向来对自己的欲望诚实,扣着臀尖重把姜珀压回副座,从腿根摸上去直至屈起她一条腿,让泥泞往上开。 她皱眉。“我累 “不用你动,好好坐着,我伺候。” 舌头舔一遍。 再抬眼。 眉骨桀骜刚硬,说要伺候的人满眼皆是征掠欲,姜珀心颤的瞬间他轻车熟路捅进去。尖牙像小狗啃食一样磨着,知根知底地用力一碾,快感不由分说直冲头顶。 舌头活,掌面宽,虚虚一罩能捂出一片潮。 手口并用,他变换角度地抚慰,反复顶着rou道里的凸起,不紧不慢,每次都不重样,还总稀罕她的反馈。姜珀只庆幸光线够暗,没法儿将他的眼睛看得太清。 不然真的会去得太快。 但没辙,还是去了。 感官从身体中剥离了个干净,舌根僵着,汨汨情欲淌出来,姜珀脚尖踮在车座上,颤抖。那处持续被他看着,曾被舌头翻搅舔弄的 战栗瞬间回溯,让她下意识抽搐一下。 咕嘟,一泡水。 潮泞。 正合他的意。他扶着性器在上头滑弄,时不时就能进去一些,热乎乎的,喜欢。 光被她包裹了那么点儿就憋不住了,快感过载到紧着腹部力量才能避免射得太快,黏糊糊,他拿失而复得的宝贝劲儿去抱她、亲她。 还有cao她。 用足了力气和技巧,顶深了上勾,撞浅了回拉。肆无忌惮地做他在梦里对她做的一切,看着她进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