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 (oо1⒏ ip)
得靠他托着才能保持吞吃的频率。 他把气息压得很沉。 “我以为你至少会来看看我。” 她没吭声,静了好一会儿。 “你有吗?除了拍摄的那一次。” 目光对接一霎,有灼灼火星子落下。麻痒的火在尾椎烧,他活气儿在,她不敢多看,怕真燃起来。 他出神了似的,有那么十秒没说话。 “有。” 不待她反应,挺腰送了一记,情绪落到唇间。 说唱歌手的饶舌会武功,他的舌头贴着从上颚舔到她下齿,吻得温吞,抽插却不留情。 全神贯注就腻在她身上,抽不了身。柯非昱的头皮被不自觉揪住。 说痛吧,是,痛得不行,可等整根guntang凿进去后,又快活得不行。 来来回回,疯了一样,脑子都要干没了。 用了心的。他的每个动作都熨贴地按她一贯的习惯拉长放慢过。 “这么弄爽不爽?” 她点头,完了推翻自己,摇头。 是很爽,但不能这么个爽法,肆意,太致命。 许久没做了,她不适应被大幅刨开的憋涩,小腹酸胀到哆嗦,禁不住高强度的快乐,不堪重负,没一会儿就连腿都打不起摆子。 来不及回答,姜珀在被咬上喉咙时直接到了高潮。 抖动一下,液体淅淅沥沥从交合处往外渗,喷在他长到肚脐的浓黑体毛上。 湿淋淋地痒,情动难控,柯非昱严严实实一个挺身顶到最深不让流,逼得水意走投无路。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