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26
了,他已经用过膳也用过药了,如今时辰已晚,想来秦淮是不会来了,不来也好…… 祁修将怀中另一个锦囊袋拿了出来,那锦囊袋和祁铖的一般,只上面绣的字不一样,但也不单是字不一样…… 祁修摸了一下那歪歪扭扭的淮字,面上浮出几分尴尬。 如今秦淮被立太子,朝廷又往下颁了诏令,大秦百姓都知道了太子名讳,他这时要去找人绣个淮字,难免要惹人议论,且他父亲又在朝为官,自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故而,这个锦囊袋上的淮字,是他亲自动手的。 祁修一开始也想过要不让府中侍女来代劳,可秦淮现在和他的来往,府中只长青一人知晓,若是代劳之人多嘴,话传到父亲母亲或祖父那里,都不太好,可…… “实在是丑。” 祁修扶额叹了声,话音刚落,便听身后有人笑着问到。 “什么实在是丑?” 秦淮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吓得祁修手一抖,赶忙将手中的锦囊又放了回去。 藏起来了? 秦淮挑挑眉,有意逗他,便背着手,两步就凑到了祁修跟前,见他眼神闪躲,还真就生出几分好奇来。 “可是我看不得?” 祁修也纠结起来,他抬头和秦淮对视一眼,有些无奈。 “并非看不得……” 他叹到,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秦淮也不追问,只笑着,等着他继续说。 “罢了……” 横竖早晚都是要给他的…… 如此想着,祁修心一横,又将锦囊袋从怀中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