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26
的,那木棍击在红缨枪上,嗡的一声,他的手腕便使不上力气了。 “承让。” 待他反应过来,那木棍已到了面前,台下立马哄声一片,祁铖是他们中出的佼佼者,而这佼佼者,在太子手下却是半点好处都讨不得。 “太子实在是厉害!” 那金丝络起初祁铖也不想拿的,但秦淮说那是他自己的东西,既是拿出来做彩头,就万没有自己再拿回去的道理。 于是就挂在祁铖腰上了。 两人又说了两句,越说祁铖就越想趁夜再练上几个时辰的,眼瞅着他有些坐不住了,祁修这才从怀里摸出一锦囊袋来。 那锦囊袋小小的一个,棉白色,上面绣着使君子花样,锦囊袋上还系了根黑绳,黑绳上穿了一个小小的金珠,整个是一体的。 “这是给你的平安牌,因怕木牌磨损,是以便装在了这锦囊袋里。” 祁铖伸出手,等拿到手里才瞧见那锦囊袋上用银线绣了个小小的铖字,不大显眼。 “身为兄长,愧不能为怀安再做些什么……” 祁修难免又有些低落,他自觉自己像是个拖后腿的,甚至连句让他不要记挂家里的话都说不得…… “大哥。”祁铖将那锦囊袋戴在脖子上,又当着祁修的面将它掩在衣襟之下,咧嘴扬了扬下巴。 “身为兄长,你只需好好的在家等着你弟弟我回来就够了。” 祁修一愣,刚聚在一起的丧气便被打散了去。 “嗯。” 他笑,然后应了一声。 送走了祁铖,祁修便准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