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傻的
似的听从,所以他挪动了脚步往于适那里去。 屋子里的灯是暖橙色的,没有玄关的白炽灯那么亮,走到暖光下头,缓和下来的光线让陈牧驰的视线更清晰了许多,他也就看清楚了于适手上拿着的东西。 一条黑亮的软鞭子,在他手边,摊开的小箱子里还并排放了形态各异的好几条,纵使过了这么多年,陈牧驰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他们从前用过的——毕竟这其中的每一条都在他身上留下过令身体颤栗的痛楚。 但陈牧驰又有点儿怀疑了,这种东西虽是情趣玩具,说到底也算得上是皮具,要存放得当,得定期进行程序繁琐的保养,过了这么久,于适又何必保存着。 还是说,他留着这套东西用到别人身上了?于适……还没穷到连套鞭子都换不起的程度上吧。 陈牧驰在脑子里东想西想,想出了一万种可能,可他只是闷不作声地停住了脚步,放在裤边缝的手指蜷起来,捻住一小片布料,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 就在这时,于适抬眼看过来,眼里头淡淡的没什么笑意,也没什么情绪,就只是单纯地看他一眼,这一眼让陈牧驰彻底瘪了下去,他的脚尖转了个方向,没对着出去的门,而是对着浴室的门。 “我去洗澡。” 浴室是推拉的玻璃门,一半有磨砂的那种,虽然俩人早就看光了对方的身体,等会儿还会重复这件事,可陈牧驰还是觉得不太安心,他把洗手间的门也关上了,这个小空间里静悄悄的,才终于让他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迈进淋浴头洒下的水柱里,陈牧驰草草地清洗着身体,他头发的造型有些塌了,但固发喷雾的味道还很浓郁。 人工制,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