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狗不成被疯狗猛日,zigong被C到痉挛,哭着失
尽管林疏玉的批里已经淌出了足够的水,但初期的插入仍不轻松。柏洛斯惊恐地看着银发美人皱着脸往下坐,连动也不敢动,生怕他那根东西把那只过于柔嫩湿热的器官戳出个三长两短,从此失去交配权。 但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相较于持续通货膨胀的几把们而言,海棠受的批始终岁月静好、海纳百川,保持着十分稳健的发展状况。这是因为在多种因素的混合作用下,它们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器官,而变成了一种文化,一种概念,一种气质,或者说一种态度。与其担心LIN的小批会被他顶坏,他更该做的是每日里烧香拜佛,诚心祈祷自己的几把能与时俱进、革故鼎新,保佑本世界观内不会猛然出现一个比他几把大的人,打破他正攻的垄断地位放心不会。 “嗯……” 林疏玉闷哼了一声,扶着柏洛斯的肩小幅度地动作,让那根yinjing在自己的xue缝里深深浅浅地抽插。他吞得并不算深,yinjing还有好一截余在外面,但顶端还是已经快要触到他的zigong了——林疏玉每次被cao开zigong后总会无可自抑地失禁,再怎么夹腿扭腰也克制不住,简直羞耻心爆棚。因而他不想就这样难堪地尿出来……至少不是现在。 他曲着膝盖,双腿岔开,跪坐在柏洛斯的几把上,让自己的yindao慢吞吞地磨蹭着屁股底下的yinjing,不时发出几声低哑的呻吟。这个姿势稍微一脱力就能轻轻松松坐到底,一直顶开宫口,将yinjing的前端戳进zigong里去。林疏玉虽有心推说自己没能源了好让对方动一会儿,又怕对方没轻没重地一捅到根,只得吃力地继续摇屁股,一不留神就会戳到宫口的软rou上。 “呜……嗯!” guitou忽然cao上嫩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