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攻拷起来后,坐到攻的几把上摇P股
被这么轻描淡写地一问,柏洛斯居然有种心如擂鼓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抬起了眼,被迫与对方对上了视线。 那人没什么表情,只是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意思是突然发现柏洛斯不仅是个傻子还是个瞎子。LIN生前鲜少露出这样愉悦的神色,这样微微一笑,几乎让他产生了被爱着的错觉。 柏洛斯连忙收拢心神,勉强抬着嗓音,冷声说道:“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狡辩,有什么话留着同刑部的人说去吧。” 对方非但没有露出畏惧的神色,反而失声笑了起来。柏洛斯被他笑得发慌,硬邦邦地问:“有什么好笑的?” 林疏玉不笑了。他那张脸本就是朝着“冷艳高贵”的方向长的,收拢了笑意之后,顿时生出了一种难言的压迫感。柏洛斯望着他,莫名想起当日他还没有资格追随在LIN身边时,看对方骑着银翼马从肃穆的三军中穿过的情景——LIN身量细削,垂在马身旁的那双脚踝又小巧又精致,比瓷器表面的釉层还脆,简直一捏就碎。但无人会因此轻视于他,而是全部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全身心地臣服于这位年轻的帝国皇帝。 柏洛斯正出着神,忽见对方朝自己走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对方扯住了胸前的鎏金细链,拉得他动弹不得。那两条细链从领口双牵过去,用来当作纽扣,又庄重又实用,是贵族们近日流行的新风尚。只是它们现在被人拽在指弯里,跟狗链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躲什么。既然你说我是别人派来的性爱傀儡,那怎么还不动手?” 面前人幽幽问道,唇角挑起一个似有似无的弧度,不知是单纯的不解还是夹枪带棒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