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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的残疾人,江琴于心不忍,不想再看见黑黢黢的员工,抱着双臂走去绿化带散心。 她曾经也无比好奇贺氏父子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怨,但自从有了贺铭贺纪,就不再对这些事儿感兴趣,反而将其列入禁忌。远离,也许才是对所有人最安全的选择。 江琴承认自己有私心,贺靳屿太深沉,她怕他会对两个孩子不好,可她的良心又始终被贺靳屿给予母子三人的所有好意敲打着,江琴恨自己不够聪明不够果决,如果她足够强大,是否能将贺靳屿也纳入羽翼,好歹叫他能够不那么早地扛着一切,也让贺靳屿拥有如贺铭贺纪一样的快乐。 小女孩惊喜的叫声打断了飘飞思绪。 “阿姨你怎么在这里呀!”程翼然正牵着爸爸的手,一蹦一跳将人拉过来问好。 江琴一向记得跟贺铭贺纪玩的好的小朋友,与程伟亲切地问过好,摸了摸程翼然的小脑袋:“阿姨是专门过来照顾贺叔叔的呀,你们呢?” 程伟尽力掩去笑容里的疲惫:“我们也是来医院照顾老人的,现在送孩子回家休息,明早翼然去上学了我再过来。” 江琴点头:“是,小孩子们都开学了,早上还是亲自送去学校安全些。” 大人寒暄几句,又约定好放假让仨孩子一起玩,程翼然才满足地跟江琴道别。 晚风徐徐,江琴拢拢外套,离开了花园。 贺靳屿偶尔忙完工作后会来医院探望探望贺昌渠,只是江琴觉得那眼神不像是看自己父亲,而是在看一袋已经烘臭的尸体,令人不寒而栗。 贺靳屿给医生提的要求很简单,人得活着。 医生为难地提出贺昌渠这个身体状况,比较建议撤出人为干预,让人体自然病逝。贺靳屿仅一抬眼,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