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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了,一副再也塞不下的表情。 “我真吃不下了。”余扬稍稍勾着点背,此刻抬头看他,像刚把脸从碗里拔出来的小狗似的,“你吃几口,不吃浪费了。” 杜晓良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最终在对方诚恳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他感受到余扬不带任何施舍的语气,始终紧绷的肩膀才逐渐松懈。 一口rou下肚,似乎有了勇气对话。杜晓良跟余扬在同个屋檐下呆了十天半个月,却远不如此刻相互熟悉的多,余扬听他说到高考分数眼睛都瞪大了,你明明能去最好的大学,为什么来科大? 杜晓良脊背微紧。 然后又松开了。 “科大给我奖学金和补贴呀。去最好的大学,交完学费家里就揭不开锅了。” 余扬忍不住说了句我靠,重点完全没放在后半句话上:“今年科大只给了你奖学金啊!这么牛逼——”杜晓良没想到他会夸的这么直白,脸皮一下红了。 “也、也没有吧...” “有,怎么没有。”余扬咕嘟咕嘟灌完半瓶水, 逃掉下午训练的两人偷摸溜回寝室,余扬看着两个空空的床位笑的得意:“郑蓬张逊责估计还在cao场站军姿呢。”不一会就听见远处传来跑cao喊口令的声音,乐的余扬站在阳台欣赏许久。 杜晓良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江琴不放心贺昌渠,跟着住在医院照顾。 夜晚收拾好丈夫,给家里两个孩子去了电话,看着视频里保姆为姐弟俩掖好被子才放心挂了电话。 江琴静静退出病房,站在走廊活动起酸疼的四肢,两旁路过的护士朝她点头问好,她勉强勾唇当作回应。贺靳屿甚至在病房外还安排了保镖,可如今的贺昌渠不过是个病情恶化、且失去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