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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余扬悄悄抬眼观察情况,发现对方正憋笑呢。 3 无论什么情况下,贺靳屿的笑都会让余扬感到一种被宽容的感觉——即使大部分时间他也会有些不爽——对方的笑意似乎包含着千万种猜不透的情绪,他总会先入为主地怀疑贺靳屿在笑他的冲动和胆怯。 “等会有空吗?” 余扬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形同邀请的口吻是要怎样,嘴巴倒是比大脑率先作出了违背主人意志的,十分诚实的回答:“有。”说完他就后悔了。 可他真的没法看着贺靳屿那双眼睛撒谎。那双特别黑、特别深遂的眼睛,给了余扬一种直觉,那就是不要妄图去欺骗这隅黑洞的主人。 真是奇了怪了! 贺靳屿走上前,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一个不大安全的范围内。余扬立马绷得像弦上待发的剑。 贺靳屿被他这副紧张的样子取悦了。 这份扭曲的满足感隐蔽在游刃有余的轻松里。 他耐心解释:“你这种情况需要去医院申请性别证明,没有官方证明以后是没办法买到抑制剂的。” 余扬想说什么。 40页 贺靳屿从他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寒冷好闻的味道:“我送你去。” …… 余扬差点被贺靳屿的特权惊掉下巴。 这可是市医院啊,专家号都得提前一个月排的市医院啊! 贺靳屿习以为常地为他拉开专家门诊的玻璃门。 专家向贺靳屿问好。医生看诊的速度很快,简单检查完余扬的后颈,就在病历上盖好章,接着叫余扬趴去床上:“你分化过晚,我需要检查一下性征在初潮后的发育程度。” 余扬趴上去才后知后觉:“不是,医生,你——您怎么检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