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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真的听话吞下去了才罢休。 “行了,回去休息吧。”贺靳屿摸摸迷糊的小男孩,帮他擦净脸上的jingye。 余扬帮他关好房门,走回客房的脚步声一深一浅,摇摇晃晃的,贺靳屿听见后忍不住反思,自己今天是不是有些急躁。 但他实在太想欺负那小孩了。 20 余扬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幽幽转醒。 他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散架似的难受。有关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羞愤欲绝的尴尬几乎将他淹没。他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声响把谁引来。 3 他蹑手蹑脚下了床,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确定外头没人,才敢轻轻把门把手拧下来。还没拉到一半,那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开,余扬瑟缩了一下,差点撞进贺靳屿怀里。 贺靳屿好像根本不觉得尴尬,大大方方立在门外,手里还端着托盘,热牛奶、鸡蛋、面包,果酱...... 不争气的肚子发出一阵婉转悠长的咕噜声。 贺靳屿调侃地看着余扬,从对方让出的空隙侧身进到房间,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 “发情期体力消耗很大,记得把营养剂喝了。”贺靳屿‘体贴’地指指那管静静躺在盘中的液体。 余扬见贺靳屿这幅光明磊落的样子,心底窜出一种说不明的羞窘,就好像、就好像对方根本不在意这件小事,而自己却上纲上线地以为这件事有多重要,还自顾自尴尬着。 余扬坦然的语气十分别扭:“麻烦你了,不好意思。”感觉还不够诚恳似的,又向贺靳屿道谢,“那什么,谢、谢谢您。” 这番故作成熟的致辞听起来实在不够成熟。余扬也意识到这点,脚趾头就快在地板上抠出个洞来。 …。贺靳屿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