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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了,余扬倒是射了三次,现在精疲力竭地睡着了,可贺靳屿那话儿依旧硬着。 贺靳屿把客房的门带上,自己回屋解决去了。 最后淋了半宿冷水澡也没能将yuhuo压下。 贺靳屿冷冷啧了一声,干脆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余扬睡的不安分,贺靳屿家里开了实时供暖,他是被热醒的。他闻着空气里还没散去的信息素味,摇摇晃晃地从走廊摸到主卧,轻轻压下门把手,主卧内一片昏暗,主人显然是睡了。 结果床上一阵窸窣,昏暗的房间里传来贺靳屿有些沙哑的声音:“干什么?” 余扬身上穿着不大合身的宽松睡衣裤,裤管几乎将他的脚盖住。 “我还是难受——”余扬没有骗人,他真的很难受,脑袋是热的,后面也是热的。 贺靳屿坐在床上,扫视着站在门口,宛如大晚上睡不着来找家长讲故事的余扬。 3 他突然笑了,挥挥手让余扬过来。余扬拖着步子挪到他跟前,目光不甚清明,瞳孔倒还像玻璃珠子似的清澈。 余扬听着贺靳屿的旨意,乖乖跪坐在“主人”床边。 贺靳屿坐在床沿,把人圈在两腿之间。 他将狰狞的性器释放出来,差点打在余扬脸上,后者惊恐地后退,又被按着脑袋凑回来,余扬两只手推在他的大腿上,神情又惊又怕。那根宛如铁铸的,巨大的yinjing拍打着余扬的双唇,强硬地要求着他的包容。 “不,不要!”余扬想躲。 但是眼神又挪不开贺靳屿胯下的巨物。 余扬觉得自己尺寸还算可以——但跟贺靳屿一比,男孩和男人的差距便全然显现出来。 贺靳屿也懒得哄他,语气直接:“张嘴伸舌头,然后帮我舔出来。”见余